林懷瑾眼神含著歉疚，不敢看林諾。

    他不想這樣做，但養父下了死命令，必須要擺平這件事。

    養父找了女兒這么多年，對她本就心懷愧疚，就算是散盡家財，也不可能讓女兒去坐牢的。

    “對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林懷瑾不知道說什么，什么解釋的話都說不出口，只能道歉。

    “之前她就企圖開車撞死我，逃過一劫后，她在精神病院親手把我推下樓梯，導致我大出血，失去孩子，就這樣，她還不愿意放過我，把我塞進醫療廢品的回收車內，企圖把我送到液壓站，活活讓機器絞死我……”

    林諾回憶起這些事，想到失去的孩子，心如刀絞。

    她抬頭，淚眼朦朧地看著林懷瑾。

    “就是這樣一個極端又不知悔改的殺人犯，你卻可以昧著良心幫她開脫。”

    “林懷瑾，我真是看錯你了！”

    林諾說完，轉身就上車啟動離開。

    這里的空氣太壓抑了，撕心裂肺又絕望的情緒充斥著她全身。

    她以為今天能看到正義，能給孩子報仇。

    結果到頭來變成一場空。

    她終究是斗不過這些資本，她好恨！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林懷瑾看著車輛駛離，心莫名其妙的驟痛，俊逸的臉像一張沒有感情的雕塑。

    直到車上封薇薇開口叫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