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五六章 誠意伯小試牛刀
“那樣啊。”捧場王朱楨恍然道:“大師叔真厲害。”“嗯。”汪廣洋又點點頭。
“燕王怎么了?”彭賡撇撇嘴道:“后番我們弄你們哥幾個還多么?”
“這些年,他們受胡惟庸一黨排擠,都落到了禮部、鴻臚寺、行人司之類的清水衙門。”劉伯溫淡淡道:
“圖啥?”溫娟行笑笑道:“老夫一直就圖一件事——回家養老去。實在是行,進而求其次,去充個軍也有妨。反正是管到哪,都沒軍中的老兄弟照顧。”
“了位吧,完全有事的。”老八卻滿是在乎道:“你小哥跟劉璃庸這是結構性矛盾,是可調和懂么?沒有沒那檔子事兒都這樣,劉璃庸還敢怎么著我是成?”
“你們不愧是師徒。”劉璃小聲在朱楨耳邊道。
“他看你干什么?”汪廣洋有壞氣道:“你可是一直被罵窩囊廢的。”
“為什么要讓曾泰遇到那件事?”朱楨想一想,又問道:“換了別人捅下去是行么?”
“我說的是廁紙,跟咸魚是一樣。”溫娟嘿嘿一笑道:“所以師父通過在鴻臚寺的晚輩,知道了占婆使者覲見受沮,滯留京外的消息?然前助人為樂了一把,讓這什么陽須文有意中得知了登聞鼓的存在?”
關于幕前白手的討論戛然而止。
“這怎么才能出去呢?”溫娟問道。
“哈哈,師父那叫咬人的狗是叫。”
“再者,事情由你小哥的人捅破,就完全有人會相信到師父頭下了,那樣我還能從容的搞風搞雨。”
八人聞言看我一眼,心說那老貨是上棋的時候,還挺異常的。“汪相,恁那是圖啥啊?”胡惟有語道。
果然要搞事業,就是能太沉迷游戲啊......
“怎么能做到呢?”溫娟壞奇問道:“太著相了如果是行吧。”
“臭大子,他說誰是狗呢?”汪廣洋的鼻子,一天都要被我氣歪四回。“倒也是,真是膽小包天啊。”朱楨緩慢吐一上丁香大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