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1章 做了什么偷雞摸狗的事
不理還好,這一理,沈晚瓷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查了這么久,連線頭都還沒找到。
自上次在a市那匆匆的一面過后,蘇阿姨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,完全沒了消息,連她花高價請的私家偵探也查不到她的行蹤。
沈晚瓷煩躁的抓了抓頭發(fā)。
秦悅織:“這事你問過沈震安嗎?”
“之前問過,一問三不知。”
“那時候你是完全沒證據(jù),但現(xiàn)在你有伯母的日記本,他就是想抵賴也抵不了,一個人如果心里有鬼,肯定會露出端倪。”
沈晚瓷用手托著腮,有氣無力道:“沈震安現(xiàn)在在拘留所,等待判決,除了律師,誰都見不到。”
“這事你找薄荊舟啊,誰都見不著,他上次還能進(jìn)去把人打的半死不活,”最主要的是,還半點影響都沒受,“現(xiàn)在只是進(jìn)去見一見,問幾個問題,對他而言還不是開個口的事。”
“再說吧。”
沈晚瓷含糊不清的應(yīng)了一句。
如果不是迫不得已,她不想將薄荊舟牽扯進(jìn)來,姜二爺這個姜家的掌權(quán)人都說很危險,那肯定很危險。
秦悅織觀察著她的表情,“你和他不是和好了嗎?你媽就是他媽,他幫忙不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膯幔俊?br/>
“這不是還在試用期嗎?說不定過段時間,彼此覺得不合適就分了,能不牽扯就別牽扯吧。”
他們雖然當(dāng)了三年夫妻,但薄荊舟不是早出晚歸就是夜不歸宿,即便是在公司,一個是日理萬機的總裁,一個是端茶倒水的文員,能相處的時間也就她送餐的那幾分鐘,所以她篤定,薄荊舟肯定不了解她。
那些愛得要死要活的情侶都有分手的可能,更別說他們了。
秦悅織叼著吸管:“你是不是根本沒想過和他復(fù)婚?”
沈晚瓷實話實說:“我只是覺得就這樣也挺好的,不一定非要有那個證,喜歡的時候在一起,不喜歡了就分開,除了有證,情侶和夫妻我沒覺得有哪里不同。”
以前結(jié)婚還能說是為了孩子上戶,現(xiàn)在非婚生子都能享有婚生子的權(quán)利了,并且還不用擔(dān)心被父親那邊影響政審,她更找不到非要結(jié)婚的理由了。
“……”
秦悅織完全都能想象出薄荊舟聽到這話時,一臉吞了屎的表情,但她一點都不同情他,那個男人以前可沒少欺負(fù)晚瓷,她都不記得看過晚瓷哭過幾次了,現(xiàn)在淪落成這樣,只能說——活該啊。
果然,世間有因果,薄荊舟的報應(yīng)就是沈晚瓷。
就該好好的折騰折騰他,太容易得到,就不知道珍惜了。
之前一個簡唯寧就把兩人鬧離婚了,憑著薄荊舟那張妖孽似的臉,外加金錢權(quán)勢堆砌起來的、閃瞎人狗眼的光環(huán),以后肯定還會出現(xiàn)源源不斷的送上門來的女人,萬一哪個女人又入了他的心,豈不是受傷的還是晚瓷。
秦悅織原本還有些為她擔(dān)心,怕她鎮(zhèn)不住薄荊舟,重蹈覆轍,但聽她這么說,心情大好,朝著沈晚瓷豎了個大拇指:“干的漂亮。”
沈晚瓷:“……”
她無語了片刻,起身:“我去上個洗手間。”
餐廳的洗手間在后面花園。
沈晚瓷從隔間出來后,站在盥洗池前低著頭洗手,頭皮突然一痛,是有人拽住了她的頭發(fā)。
她伸手按住頭皮,順著對方拉扯的力道仰起頭,視線落在鏡子上,她身后,沈璇正死死的揪著她頭發(fā)。
“沈晚瓷,是不是你設(shè)計把爸送到看守所里去了的?”沈璇兇狠的瞪著她,手上用力,像是要把她那一片的頭發(fā)都硬生生的拽落下來:“大家都來看看,這個女人居然把自己的爸爸送進(jìn)了監(jiān)獄,這種心腸狠毒又沒有孝心的東西,就該扔去淹死。”
沈璇兩只手拽著她的頭發(fā),哪怕她也同樣用兩只手按住,頭皮也痛得厲害,那么多頭發(fā),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根被扯到了。
好在沈晚瓷從小跟她打架打出經(jīng)驗來了,條件反射的就去撕她衣服。
女人打架沒有男人那么多規(guī)矩和講究,扯頭發(fā)、撕衣服、用指甲撓,哪種傷害性大用哪種,只要能把人打趴下就行。
果然,沈璇第一時間收手去護(hù)領(lǐng)口,她今天穿的是件襯衫,一撕就要曝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