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吧，就知道他不知道這事吧。

還不肯承認，惱羞成怒了不是。

厲垣看著他，一臉的“我都懂”。

他開口道：“我沒閨女，就這一個徒弟，我全家就我倆，你看，你也覺得粥粥有病吧。”

葉凌風：“......”

席默：“......”

他站在一旁，看著倆人牛頭不對馬嘴，嘴角抽了下，解釋道：“粥粥腦子沒毛病，她好著呢，也不是在跟空氣說話。”

厲垣不信，“不是跟空氣說話，那是跟鬼說話呢。”

葉凌風點頭，“對啊，就是鬼，不過不是一般的鬼，是他們青云觀的祖師爺。”

“對了，忘了跟你說了，你不是粥粥唯一的師父，她還有個在道觀的師父，粥粥四歲之前是在山上長大的，那個師父教了她很多玄門的東西。”

想了想，他問道：“粥粥剛剛應該給你護身符之類的東西了吧，要是沒猜錯，應該還有功德。”

小姑娘送禮物也都是對癥下藥的，給他和葉凌風，功德偏多。

對他應該也差不多。

聞言，厲垣面露茫然，差點兒都懷疑自己聽不懂人話了。

他在說什么東西啊。

想到了什么，他掏出粥粥送給他的一沓符來，“這個送了。”

至于功德......

腦海中一道白光閃過，他驚訝道：“我看到她在自己手指甲上摳了個什么東西，塞到我指甲上，這個就是你說的那個功德？”

果然。

席默點頭，“對，你是不是感覺渾身舒暢，就連傷都好很多了？”

厲垣摸了下后腰的位置，頷首，“還真是。”

“那就是了，這個功德，可以保護我們，跟護身符的功效差不多，小丫頭得一點兒不容易，得干不少活呢，她肯給你，那也是把你當成自己人了。”

聽到這話，厲垣的唇角緩緩勾起，“那還用說？”

他一臉得意，看得席默都有點嫉妒了。

不過，想到粥粥也給過他功德，還要比他更多，他心里就平衡多了。

“以后對粥粥好點兒。”葉凌風開口道，他瞇了瞇眼，“還有，以后不許再說她傻了。”

厲垣也沒想到會鬧出這么個烏龍來，一時間也有些尷尬，輕咳一聲，“咳，我看小丫頭還挺喜歡玉的，正好我這里還有一塊，就送給她吧。”

這還差不多。

粥粥不知道他為什么忽然又送她玉，喜滋滋就收下了。

要是知道原因的話，高低得再訛他一頓才行。

這么一塊玉能彌補她受傷的小心臟嗎？能對得起價值百億的腦袋瓜受到的侮辱嗎？

不能！

至少還得再來一塊才行！

有了厲垣，粥粥的訓練計劃也做了適時的調整。

上午跟著葉凌風繼續練，下午跟著厲垣，晚上的時間用來切磋，時間安排得滿滿當當，也過得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