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真的受傷了?!”“嗯,否則騙不過去。”說著,江晚扯開了衣服,露出了里面的背心,然后在肩膀處真的有一道口子,正在滲血。“你用玻璃弄得嗎?這得多疼啊。我幫你撒藥。”“沒事,你撒藥吧。”她沒吭一聲,忍著劇痛。上好了藥后,兩人才下了車。普森看見了江晚慘白的臉色,打消了心中的懷疑。許是他想太多了,只要人還在眼皮子底下,就沒什么值得懷疑。而那個丟出去的定位紐扣來的及時,否則盛庭梟他們就要在一個岔口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了。一旦方向反了,就怎么也追不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