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文鳳笑了笑,道:“你很聰明,也很風趣,難怪庭梟對你忠誠,要知道,盛家男人最缺的就是真誠。”“嗯,我很幸運。”“無疑你很幸運,但,我希望你們可以離婚。”江晚沉默了。放在膝蓋上面的手猛地握緊。左文鳳的眼神閃過一絲惡劣,還有一絲隱蔽的爽感。憑什么同樣愛上盛家男人,我卻落得個被拋棄連兒子都被帶走認別人做母親的份,而你卻幸福美滿一生?這種惡意從前沒有涌出,但在此刻掌握了決定權后洶涌而至。江晚頓了一下,道:“左夫人,我以為你會提一些更實際的建議。”“怎么,你覺得這個建議不實際嗎?”“他不會同意。”“離婚一個人說了算。”“不會,他會將我關起來,都不會讓我走。”左文鳳難得被噎了一下,惱羞成怒,“只要你變心了出軌了,他自然會不要你。”“恕我直言,左夫人,您要我們離婚的目的是什么?”“單純見不得你得到盛家男人的心。”江晚沒那么愚蠢相信這拙劣的謊言。但她也同時想不出來,救他和離婚有什么關聯?退一萬步說,離婚后也可以復婚,這一個舉動沒有意義。“江小姐,你不同意的話我們沒什么好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