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這就是客觀事實。

    那是什么？

    夜無華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重，意識越來越模糊。

    就在最后的清明里，她腦中炸開了“九十六年前”這幾個字。

    九十六年前那一年的諸多事情，都在她腦中一一浮現。

    原來如此，原來如此……夜無華似想到了什么，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種極度的震驚和扭曲。

    就像是此時她想到的事情，比起滄黎二人要殺她，更讓她震驚一百倍一千倍……

    只是此時，她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
    在夜無華倒下的瞬間，黎相一抬手，一股真元憑空托住了她的身體，將她緩緩放在地上。

    看著那條皮開肉綻的手臂，黎相眼中似有不忍，彈出一些藥粉，掐出法訣引動了生機之力。

    夜無華的手臂表皮漸漸恢復了正常，只是依舊昏迷著。

    “滄師弟何須下這么重手！”黎相淡淡的說道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為了保全黎師兄的秘密！”滄化覺笑了一聲，秘密兩個字卻是語氣很重。

    黎相的面容再一次陰沉，他抬起枯瘦的手，手掌凌空張開，又緩緩合攏。

    虛空之中頓時暴動起一股非常恐怖的力量。

    這股力量之可怕，便是滄化覺這樣的人物，都毫無還手之力的憑空浮起，朝著黎相“飛”去。

    五根如同金剛釬的手指狠狠掐住了滄化覺的脖頸。

    “被叫多了老祖，你真以為是個人物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