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卷 序章(3)
阿維利斯特里同樣也氣的不行,對著那黑衣祭司吼道:“你答應(yīng)的我們事情呢?怎么一件都沒兌現(xiàn)?”
那黑衣祭司不屑地一笑:“不是已經(jīng)兌現(xiàn)了么?你都已經(jīng)拿到武器了。你沒學(xué)過怎么用木棍么?可我們的武士接下來也是要用木棍和你格斗的。還是說你覺得武器的數(shù)量不夠?要不要再給你來一根木棍?”
“你說的只要我們能贏,就能一直活下去的!”
“哦,那是對參加這場儀式的戰(zhàn)士而言。我可以在神的面前再次發(fā)誓——只要你們五人能一直贏下去,就能活到地老天荒!”
阿維利斯特里氣的怒火攻心,用盡力氣“刷刷刷”揮了幾下木棍,然后對著圍觀的阿茲特蘭人高喊道:“我的對手是誰!讓他快點(diǎn)下來送死!”
人群發(fā)出了一陣哄笑,似乎對阿維利斯特里的反應(yīng)十分滿意。哄笑聲后,阿維利斯特里的對手上場了——他戴著一個鷹頭形狀的木盔,身穿厚重的棉甲,手上握著一根人頭大小的圓木棍。在木棍的邊緣,還整齊地插著數(shù)十塊打磨鋒利的黑曜石刀片。
這時,這群戰(zhàn)俘們才終于看清了阿茲特蘭人的詭計。獻(xiàn)祭在戰(zhàn)斗中犧牲的勇士是這個節(jié)日必要的儀式,因此必須要安排幾場決斗。但打從一開始,阿茲特蘭人就不可能會輸!
阿維利斯特里氣的直接丟掉了手里的細(xì)木棍:“你們要剝我的皮就隨便剝,我是不會讓你們稱心如意地完成這個儀式的!”
可就在他轉(zhuǎn)身的時候,那個鷹武士毫不猶豫地?fù)]著武器從背后直沖了上來!
“阿維利斯特里,小心后面!”
戰(zhàn)俘們發(fā)出了尖叫聲。可不等阿維利斯特里回頭,那個鷹武士已經(jīng)把棍子朝著阿維利斯特里的后腦砸了下去。重?fù)糇尠⒕S利斯特里眼睛一白,與之同時,棍子上的黑曜石刀片深深地扎入了它的后腦。
鮮血混著不知名的液體從傷口處流下,阿維利斯特里的身體先是僵了一會兒,隨后就像海綿一樣癱倒在了地上。
察覺到了戰(zhàn)俘們臉上的憤滿,阿茲特蘭的武士們舉起了十倍于他們數(shù)量的長矛,將他們的身體死死抵在了原地!
卻見那個鷹武士并沒有將阿維利斯特里直接殺死。他蹲下來,在阿維利斯特里的脖子上和手腕上分別開了幾個口子,以讓鮮血更順利地從阿維利斯特里的身體中淌出。紅色的血液順著刻在圓石上的紋路流淌,最后通通聚到了圓石上那張血盆大口之上,讓那頭像更顯猙獰。
本就不夠耀眼的太陽被云層完全隱匿。那個鷹武士耀武揚(yáng)威地繞行平臺幾圈,以接受人們都祝賀。不久之后,從阿維利斯特里身體里淌出來血明顯減少了。那些祭司們一擁而上,在戰(zhàn)俘們的悲憤的呼聲和阿茲特蘭人的歡笑聲中,他們用黑曜石匕首熟練地剝下了阿維利斯特里的皮。
作為勝者的獎勵,那張血淋淋的人皮被祭司們披到了那個鷹武士的身上。那個鷹武士披著阿維利斯特里的皮、拖著阿維利斯特里的身體,開始再度繞行平臺接受人們的祝賀。而阿維利斯特里這具壯碩的身體,將會在今晚被他帶回家,成為他家人盤中的美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