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本？”奧托公爵聽到這個詞，差點罵出聲來，“海盜王國正在入侵我們的國家，你們居然還要先計算成本？”

    “在任何時候，成本都是要最優(yōu)先考慮的。尤其是這一次，我們面對的是‘凱旋者’。”弗雷阿維內(nèi)不動聲色地回到道，“我們聽說‘凱旋者’在瞬間就把整個布里扎尼亞村給蒸發(fā)了,    這應(yīng)該不是謠言吧？”

    奧托的公爵的聲音一下子變低了：“不是謠言。但是，未必就是凱旋者做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從力量上來看，能辦到這件事的也只有‘凱旋者’了不是么？而且我還聽說，‘凱旋者’完全看破了你計劃，將你運送軍需物資的隊伍一連劫了三次，這件事是不是真的？”

    弗雷阿維內(nèi)的這句話擊中了奧托公爵的要害。奧托公爵垂下頭,    不說話了。

    “那么，這次‘集會’的結(jié)果又如何了？”弗雷阿維內(nèi)再次詢問道。

    奧托公爵狠狠地拍了一下椅子。

    “那群懦夫……一聽說凱旋者已經(jīng)識破了我們突襲海盜王國的計劃，嚇得一個個都要尿褲襠了,    完全不能指望他們。”

    說到這，奧托公爵抱著一絲希望抬起頭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弗雷阿維內(nèi)，如果你們能幫我……”

    弗雷阿維內(nèi)聳了聳肩：“既然如此，那我們就不能幫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弗雷阿維內(nèi)，你真的想清楚了么？”奧托公爵驚訝地說道：“放任‘凱旋者’，你以后就別想好好做生意了！”

    “所以這次回去后，我們會派人去施塔德打探風(fēng)聲。如果可能，我們將和‘凱旋者’達成交易，每月定期進貢一些資金，以換取我商隊的和平。”

    奧托公爵忍不住罵了起來：“貢金？你認真的么？即便她答應(yīng)了，長年累月下去，這也會是一筆相當龐大的支出！你真的有好好算過成本么？”

    “沒錯，會是一筆龐大的支出。一想到這個，我的心就開始作痛了。我想漢堡市的商人也全都是和我一樣的心情吧。但是，那至少能保證我們生意的安寧。可要是資助你們，我們不僅會血本無歸,    還可能會家破人亡。”

    “家破人亡？你們也在害怕‘凱旋者’？明明她現(xiàn)在只派出了一支小部隊,    你們就要投降么？”

    “那為什么你們現(xiàn)在都沒有處理掉這支小部隊呢？甚至連小規(guī)模的戰(zhàn)爭都沒有？奧托公爵，我們不是傻子。一開始我們還抱有希望，但我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看透了——你們貴族也在害怕‘凱旋者’！”

    弗雷阿維內(nèi)的每一句話都擊打著奧托公爵的要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