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那天她胡言亂語拋出一大堆關于針灸的理論,事后她跟太醫院院判了解過,針灸之術,非同一般,民間少有針灸的高手,即便太醫院,能應用針灸的人也不多。 至于她那一套理論,院判說,原則上可行,稍有不慎,便是要命的。 皇后為自己猶豫過片刻想要相信夏子安而感到侮辱與憤怒。 “為了那么一個不知羞恥不識抬舉的女人頹廢,你還有點親王的氣度嗎?”太子從小石子路走過來,鄙視地說。 梁王冷眼睨著太子,“你來做什么?還嫌看不夠我的笑話嗎?” 太子哼了一聲,“皇兄,不是本宮說你,就夏子安這樣的貨色,便是白送本宮都不要,你還為她傷神,值得么?這天下高貴的女子多了去了,隨便挑一個都比她好。” 梁王眉心隱隱跳動著怒氣,“本王什么時候說過為她傷神?” 太子毫不留情地戳過去,“你一直躲在宮里不出去,不就是不敢面對嗎?被人悔婚而已,又不是什么大事,是她不識抬舉,你還要為她的過錯懲罰自己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