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安把棉花團丟掉,“不行,說好一口的。” “就這還一口?”慕容桀瞪大眼睛,十分不滿地看著他,“我連酒是什么滋味都沒嘗到。” 子安站起身,“不能喝酒那就喝藥,你醒著就不用灌了。” “你這種大夫,一點都不體諒病人。”慕容桀嘟噥道。 子安不管他,走出去暖藥。 端了藥進來,看到他靜靜地躺在床上,臉上有種說不出的不知道是悲傷還是憤怒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