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丞相仿佛沒有想到慕容桀會忽然問他,支吾了一下,“臣,臣認為,燒村非有效之舉。” “那什么才是有效之舉呢?”慕容桀再問。 夏丞相出列道:“臣以為,只有找到遏制疫癥的辦法,才是良策。” 晉國公冷笑一聲,“丞相這話誰不會說?但是御醫和惠民署都沒有良方,不,不要說什么良方,就連疫癥叫什么從何而來都不知道,倒是民間有傳言,說你的女兒夏子安懂得醫治這種疫癥,不過,也聽聞說相爺護住女兒,舍不得她去疫區。” 夏丞相怔了一下,極不自然地道:“你這話是聽誰說的?沒有的事,小女只是深閨女子,哪里懂得什么醫術?” 晉國公哼道:“夏丞相就不要謙虛了,夏子安醫治好梁王的羊癲瘋,連王爺重傷都能在短短數日之內治愈,這不足以證明她醫術高明嗎?” 皇太后聞言,大喜,看向夏丞相,“愛卿,子安真的懂得醫治這種疫癥?” 夏丞相猶豫了一下,“回皇太后的話,她確實是說過有些把握的,但是,也只是有些把握,并無十足的把握。” “真的?她真的這樣說過?”皇太后激動地問。 夏丞相點頭,“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