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歡聽著她的話，整個人都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有些話，她差點就脫口而出，好在她及時收了回來。

    許清歡穩了穩自己有些波動的情緒，張口道：“沈知意，難道你嫁給他，不就是為了成為傅太太，難道你就不虛榮嗎？”

    她突然反問了沈知意一句。

    沈知意輕笑了一聲，大大方方地回答了她，“對，你沒說錯，我就是貪婪他的權勢，我喜歡的就是他的錢和他的權勢，我敢承認的事，你敢承認嗎？”

    沈知意知道傅修言已經接了她電話，她說的話，他也都能聽到。

    她這么坦然地就承認了，讓許清歡瞬間啞口無言。

    沈知意微瞇了一下，神色平淡地看著她，繼而道：“許清歡，你不僅虛榮，你還虛假。這一年多以來，你找人給我不間斷地發你和傅修言在一起的照片，說你們有多登對的，有多郎才女貌的，說實話，你要是心里有底，你也不會找人來騷擾我，讓我主動退出，成全你們兩個。但說到底，還是你自己不夠自信，要是你們之間的感情牢固的話，你也不用費盡心思在我面前演這一出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如果你是大大方方來找的我，不是像一只見不得光的老鼠在背地里使陰招的話，那我還挺佩服你的，說不定我就更愿意成全你了。”

    面對沈知意犀利言語，許清歡毫無還手之力。

    因為她說的都是實話。

    沈知意嗤笑道：“但現在，我并不想成全你，我光明正大得來的東西，憑什么要拱手相讓給你？這世上可沒有這么好的事，你讓我內心備受折磨一年，差點得了抑郁癥，所以你現在哪來的臉讓我離開？”

    而此時，另一邊正往回趕的傅修言聽到這些話后，整個人都愣住了。

    杜衡感覺到背脊隱隱發涼，車內的氣息也越發壓抑。

    之前傅總讓他查的那件事，其實一直都沒有眉目。

    但其實不用查，也大概能猜到是誰在背后指使的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許清歡授權的話，那些人也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去騷擾少夫人。

    沈知意壓根就不給許清歡開口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