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結婚了,甚至生下了另一個孩子。 她有了個正常的孩子,對上一個孩子的感情,早已傾注了給了這個孩子和家庭。 至于玄枵,他從出生就被帶走,長到十歲才被氣息奄奄地送回來,哪怕這是自己辛苦孕育出來的第一個孩子,她也很難重新愛他。 她根本沒法養他,她現在的家庭也不允許她養他。 女人將他丟回了當初那個山腳的木屋。 十歲的孩子,就那樣在那里獨自活了下來。 他知道自己有父親。 但父親折磨他,丟棄他。 他也知道自己有母親,但母親也不要他。 他甚至沒有自己的名字。 他就那樣在那個小屋孤獨地長大。 屋前偶爾會有人偷偷給他放兩個饅頭,他知道那是那個“娘”給他留的。 饅頭上有她的氣息。 她沒有徹底舍下他。 但也沒有接納他。 十歲的玄枵不明白為什么。 十五歲的玄枵開始明白了。 因為他和別人,不太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