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再貪財,再紙迷金醉,哪怕是為了保住這富甲天下的一方水土,也該知道修兵備,練精兵呀。 真就每天都醉生夢死了么? 想到了從大明從嘉靖二十年,到這萬歷十二年,被截留在江南的超過二億兩白銀。 沈烈一個勁的搖頭,難不成這世上的利欲熏心之人,真就是一群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瘋子么? 沈烈覺得這是病,是病就得治。 整了整衣衫,迎著朝陽從房中走了出來,沈烈便溜達到了柴房,向著看守柴房的親兵問道。 “那姓俞的還老實么?” 親兵忙道:“老實的很。” 沈烈便油然道:“不老實便狠狠的揍。” 老子不是為自己揍的,是為當今天子揍的,就這貨的做派,可真是白瞎了他老爹俞大猷的一世英名。 枉天子如此器重于他。 倘若不是看在戚帥和他爹的交情上,只怕沈烈昨天晚上便一槍崩了這貨。 正說話時。 張簡修從內宅急匆匆走來,站在窗邊看了看柴房里,那一對倒霉的男女,趕忙勸說了幾句。 “可以休矣。” 差不多得了。 到底是皇帝欽命,破格提拔,用來鎮守海疆的封疆大吏,日后免不了要打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