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順走上前,輕聲道:“不如……下官再派人去平戶,與那李旦等人談一談,下官以為那李旦雖跋扈了些,可終究是本鄉本土的大明人,若與之細談一番再開出些條件,興許會歸順朝廷吶?” 話音未落。 卻被沈烈打斷了:“不必了!” 臉色陰沉。 沈烈冷聲道:“朝廷給他臉,那是給他面子,可若是給臉不要臉,那就別怪朝廷不給他面子?!?br/> 這樣的人和汪順不一樣,不招安也罷,這就不是個什么好鳥。 從這個李旦身上,沈烈想到了后來的鄭芝龍,這種人叫陰謀家,投機者,他對大明著實沒什么感情。 就像鄭芝龍那樣的人,招攬過來也沒什么用,甚至還會適得其反,在沿海制造出一個居心叵測的大軍閥。 將沈烈面色堅定,汪順只好作罷。 不敢再多言。 此時。 心中一動。 沈烈忽然想到了破局之法,從那個東瀛絕色少女茶茶身上,他想起了一個癡情種子。 薩摩藩的公子。 島津家久。 說來也真是好笑,那小子自從被沈烈放回去之后,竟然還對茶茶念念不忘,偷偷寫了不少私信,還在信中表達了強烈的相思之情。 “來人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