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試一試小爺的刀快不快!” 言罷。 沈烈便背著手揚長而去,留下了一眾天津衛將官,呆呆看著那氣昏過去的申閣老,在風中凌亂。 片刻后。 后山。 “咯咯。” 白小娘子在沈烈懷中笑彎了小蠻腰,指著沈烈的鼻子,嬌笑連連道:“你呀……魔怔了,你還真敢!” 沈烈半真半假道:“嚇唬他的。” 哪能來真的呀。 還別說。 就這么一嚇唬,申時行還真怕了,第二天醒過來之后便召集眾位閣臣,上了一道請廢丁稅的折子。 午后。 慈寧宮。 靜謐中。 李太后坐在紡紗機前,一邊紡著紗,一邊聽著皇兒在她的面前絮絮叨叨的抱怨著。 “好膽!” 朱翊鈞此時十分惱火,他的惱火不是因為廢丁稅,如今他手中握著通州谷物所,天津衛市舶司,還有通州銀號。 接收晉商票號的事情也進行的很順利,內帑已經富的流油了,確實不在意這區區幾百萬兩丁稅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