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。 就是耍賴。 “得嘞!” 馮保一攤手,無言以對,這君臣二人不要面皮的模樣,真好似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。 向著萬歲消失的方向,沈烈高唱了一聲。 “臣告退!” 他倒是也不急,反正這廢丁稅的新政,也不是一兩天就能完成的事情,想成立這個帝黨也沒那么容易。 具體的章程什么的,都在他懷里揣著沒拿出來呢,再說了,這事兒沒有他親自主持壓根也成不了。 隨著沈烈又向馮保躬身一禮,然后便快步離去。 這西苑深處荒廢的院子里。 便只剩下馮保一人,馮保這般老謀深算之人,對廢丁稅,成立帝黨這樣的事其實并不擔憂。 從嘉靖朝過來的三朝元老,什么混亂的局面沒見過,他心中可明白的很吶,只要明軍能打,京營能打,廠衛又得力。 區區幾個秀才舉人又能成什么事兒? 馮保覺得差異的是,沈烈這小子竟然懂得和皇帝談條件了,這讓他心中不知是喜是憂。 又兩天后。 大清早。 萬歲爺便帶著文武百官,來到了午門與西苑中間的一塊空地上,萬歲爺的意思是要在這里建一座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