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烈趕忙起身行禮,鞠了一躬,這種事自然都是臣這個奸佞干的,和英明神武的陛下沒什么干系。 朱翊鈞這才點了點頭,輕聲道:“準。” 一旁。 馮保已經(jīng)聽不下去了,偷偷打量著這君臣二人,覺得心里十分忐忑,再怎么下去…… 皇帝已經(jīng)被沈烈徹底帶偏了,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了,自從嘗到了甜頭之后,如今是一言不合便抄家,抄了家就搞連坐。 甚至還學會嘉靖爺那一套坑蒙拐騙了。 可這話又不敢說出來。 老總管只能在風中凌亂。 自然。 沈烈知道這不過是個姿態(tài),這一戰(zhàn)將兀良哈,韃靼人打垮了之后,這兩部的人馬早就望風而逃。 都逃到瓦剌人那邊去了。 而得到了大量人口,馬匹,牲口的瓦剌崛起已經(jīng)不可阻擋,這一場大捷反而加速了草原的統(tǒng)一。 千百年來,皆是如此。 真要堅決問題還是得移民實邊。 沉吟了片刻。 沈烈便忽然撩起了飛魚服,上前大禮參拜,輕聲道:“啟奏陛下,臣有本走。” 一看到沈烈這一本正經(jīng)的架勢,朱翊鈞,馮保二人便立刻知道事情非同尋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