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時。 沈烈眼睛瞇了起來,上下打量著張四維,又嘲諷道:“你們這般狗才,百無一用的書生,又開始鼓吹程朱之學,打壓武風,若天下不從,天子不愿,你們連天子都敢殺,你們……” “為了那幾兩碎銀不惜勾結番邦,凌虐漢民,挾番邦以自重,要挾朝廷,讓一個個天子死的不明不白。” “嘖嘖!” 沈烈扒拉著手指頭,數落這這幫晉黨中人的惡性。 一邊嘖嘖贊嘆。 “以書院之名,行學閥之實,以會館之名,串聯鉆營,以卑劣手段控制朝廷,把持內閣六部,勾結韃靼,瓦剌,女真,壟斷鹽鐵,壟斷糧食,馬匹,開銀號,放貸,開當鋪,囤積居奇,兼并土地……” 就這! 古往今來,古今中外! 從未見過此恬不知恥,喪心病狂的一伙人。 搞什么不好呀。 搞學閥。 財閥…… “哦,對了。” 隨著沈烈面無表情,無情的奚落著。 你們這幫狗才連財閥都不配當。 財閥好歹還分得清里外,知道胳膊肘往哪邊拐,屁股應該坐在哪邊,至少國難當頭不會吃里扒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