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瑞色變,厲聲呵斥道:“荒謬,你這黃口小兒休要胡言亂語!” 而沈烈卻早已不耐,便又沉聲道:“莫要自欺欺人了?!?br/> 大明如今是什么情形,你心里沒數么? 隨著沈烈冷笑,不留情面道:“若朝野上下再這般醉生夢死,興許……也撐不到五十年。” 此時。 沈烈滿眼都是崇禎末年,那餓殍遍野的中原大地,那可怕的建州鐵騎,還有…… 那些又狂妄自大,又無能透頂的東林黨。 還有李自成,張獻忠。 以及。 坐困愁城的天子,各地藩王府中抱著金山銀山,被農民軍攻破城池后千刀萬剮的大明藩王。 看著臉色難堪的海瑞,沈烈便又徐徐道:“沉珂頑疾,已病入膏肓,海公以為然否?” 而這一次,海瑞竟未曾反駁。 而是低下頭。 默認了。 良久。 白發蒼蒼的海瑞才嘴角抽搐,低聲道:“可……如何破局?” 怎么看這都是一個死局。 而此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