處置好了小臂上的箭傷,沈烈便輕輕甩動胳膊,感受著那傷口處酥麻,微涼的舒適感。 不由得為李時珍出神入化的醫術嘖嘖贊嘆。 “有勞李大夫。” 沈烈倒是若無其事。 而一旁。 張靜修俏臉上還帶著淚痕,便趕忙上前幾步,關切道:“李大夫……治好了么,會不會有什么后患?” 李時珍忙道:“少夫人且將心擱在肚子里便是,小老兒不敢打誑語,區區外傷,再服下幾劑解毒湯藥,不出十天半月便可完好如初。” 張靜修松了口氣,趕忙用手背抹了把眼淚。 而她身后。 驚魂未定的李太后,卻不知為何也跟著松口氣,松開了攥緊的衣袖,忙道:“如此甚好,來人……賞李大夫紋銀百兩,金十兩。” 一陣錯愕。 李時珍忙向著太后大禮參拜:“謝太后恩賞,草民……愧不敢當。” 眾人也微微錯愕。 這賞賜未免太重了些。 而此時。 李太后似受到了不小的驚嚇,有些魂不守舍,卻又趕忙打起了精神,又柔聲道:“當得起,沈愛卿身系皇家安危,不容有失……當得起。” 此時她再看向那李月荷的目光。 竟柔和了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