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了。 也有可能讓一些韃靼人,變成嗜酒如命的哥薩克,一口燜下去老白干便熱血上涌,不顧生死了,掄起馬刀便往前沖。 可這世上的事本就是如此。 有利有弊。 權衡利弊之下,沈烈還是覺得和巨大的經濟效益比起來,往草原上大量販賣老白干是一筆劃算的好買賣。 況且。 從洪武,永樂年間再到萬歷十一年的明軍,從來不懼怕勇猛沖鋒的韃靼人,只害怕聚散如風,四處亂躥,根本抓不著的草原輕騎。 甚至于。 沈烈嘴角噙著一絲冷笑,惡意滿滿的想象著,那些嗜酒如命的草原酒蒙子跑著跑著酒癮發作。 卻忽然發現酒囊里沒酒了…… 那該是如何的絕望。 這件事沈烈想的很明白,這白薯釀造的烈酒,便是他向著韃靼,瓦剌各部輸出的一劑好藥。 一舉多得。 這么算起來。 區區弊端,不足為慮。 話音落。 而坐在對面的朱翊鈞微微錯愕,很快,那迷離的眼中閃爍起了兩道精光,又露出了恍然神色。 “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