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怕。 早就解散了他的浙軍,黯然下野了。 沈烈默默的將戚帥的書信收好,便又低下頭,撥弄著炭盆。 而海瑞在一旁,卻細細琢磨著這“犬儒”二字,他琢磨了好幾天了,越想越覺得貼切。 “犬儒……呵呵呵。” 隨著海瑞不時發出意味不明的笑聲。 一老一少打開了話匣子。 竟有些投緣了。 說起來這天下儒生,是何時和這個犬字結合起來的吶。 沈烈便開始指點江山:“首先和漢武大帝不挨著。” 說什么漢武帝重用董仲舒,說什么罷黜百家,獨尊儒術,這純粹是瞎扯蛋,大漢皇朝何時獨尊儒術了? 漢武帝但凡信半個字的四書五經圣人言,那還會有大漢王朝么,這不過是后人胡編亂造。 倘若不信。 便打開《漢書》,看一看班固是怎么說的,班固說的明明是漢武帝“罷黜百家,表彰六經”。 這六經。 詩,書,禮,易,樂,春秋。 這六本書和孔孟之道到底有啥關系? 怎么看也不挨著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