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保想明白了,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沉聲道:“開醫科一事,老夫當親自過問!” 國本之爭他幫不上忙。 說不上話。 可清查太醫院,開醫科這樣的事,本是他這個內廷大總管職責之內,那些個言官清流若是敢跳出來蹦跶,敢拿天子和太后的健康說事兒。 馮保目光變得森然,冷笑道:“那老夫……便要與這些言官好好掰扯一番,問問他們是何居心!” 老虎不發威。 那幫人還真以為他馮保是只病貓! 沈烈點點頭,輕聲道:“如此便勞煩馮公了。” 伸了個懶腰,打了個哈欠。 沈烈便即匆匆離去。 回到家。 已是凌晨時分。 當沈烈匆匆洗漱過后,帶著一身的涼氣鉆進了被窩,被驚醒的張靜修便轉過身,將那白生生的玉臂擁了過來。 抱緊了。 幽香四溢中。 沈烈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熟悉的體香,柔聲道:“涼么?” 張靜修搖了搖頭,便將那明艷俏臉埋入了夫婿懷中,給他暖身,而漆黑中…… 那清澈的明眸卻寫滿了憂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