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無可奈何之下的一種自我宣泄。 這樣算起來。 這位海瑞還大人從右簽都御使退休了得有五六年了吧,一直賦閑在南京的家中。 “他要做什么?” 沈烈與李如松二人湊在一起又嘀咕了片刻。 卻不得其解。 隨著二人將整個偶遇的過程回憶了一邊,忽然之間,李如松眼睛轉了轉,露出了恍然神色。 又看了看沈烈,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。 好似明白了什么,李如松恍然道:“方才李某那般出言不遜,他也不惱不怒,卻只是死死盯著你沈大人看……” “這是把你當奸佞了呀!” 所以。 海青天來京城做什么,你沈大人心里沒數么? 心中篤定。 李如松好似洞徹了天機,便繪聲繪色道道:“依我看吶,這位海大人此番進京多半是受人教唆,來對付你沈大人來了呀!” “哈哈!” 沒心沒肺的李如松,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:“你這倒行逆施的廠衛鷹犬,這下子……可終于遇到對頭了喲!” 瞧著他放聲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