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激靈。 李常氏才意識到這里是…… 詔獄! 而外面經過的必然是犯官的家眷,收監后等待著流放,又或者送去教坊司受苦受難的弱女子。 驚悸中夾雜著陣陣愜意,讓她咬緊了銀牙,也豁出去了,便盡情的將那潔白勝雪的身子瞬舒展開了。 反手緊緊抱住了那偉岸的年輕男子。 不出一盞茶。 二人各自整理好了衣衫。 沈烈便一本正經的坐在了椅子上,翻看著手中的公文,李常氏站在一旁,低著頭,默默的整理著散亂的長發。 而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。 這靜謐中。 三十許人的美艷婦人,回味著這年輕男子的粗暴,羞赧中,不由得有些幽怨,這家伙,是將她當成發泄的工具了么。 想必他在家中對待嬌妻愛妾,必然是請憐密愛的,甚至那年輕貌美的白小娘子,必然不是如此粗魯。 唯獨對她這般…… 不知憐惜。 而這少許閨怨卻被她很好的掩飾住了,依舊溫柔似水的盈盈走來,替沈烈擦了擦嘴角上胭脂。 然后她便又伸出了纖纖素手,替他揉捏著太陽穴,而這大權在握的年輕男子,果真閉上眼睛愜意的享受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