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過身。 看著筋疲力盡的手下,還有幾個傷兵,沈烈決然道:“明日一早,派幾個弟兄牽著馬,帶著傷者原路返回,去找汪順,李旦……就說。” 頓了頓。 沈烈便又低聲道:“就說東廠沈烈,欠李東主,汪窩主一個人情,請他們網開一面,將這幾位弟兄好生醫治。” 在心中估摸著,若是將姿態放低一些,叫人帶著傷兵主動繳槍,那東海王李旦應該不至于趕盡殺絕吧。 真要是這樣做了,對他也沒什么好處。 一陣沉默過后。 白貞貞忽道:“你吶?” 沈烈不置可否,輕聲道:“照做吧。” 總要有人斷后。 而白貞貞撇了撇小嘴兒,嘟囔了起來:“我不走。” 維克托沒說話,只是低著頭,認真擦拭著他的武器,擦完了火槍,又開始擦拭他的西洋劍。 看樣子也不想走。 沉默中。 沈烈又看了看其他人,似乎沒一個慫貨,便只好苦惱的撓了撓頭,也不再多言,此時無聲勝有聲。 “得嘞。” 那就這樣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