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鈞是真的動心了,可以想象到百姓得到了他這個天子的畫像之后,必然有不少人,要將他的畫像放在家中供奉起來。 每天頂禮膜拜。 “可是……” 朱翊鈞覺得嫩臉微紅,臊的火燒火燎的,這么干屬實有點不要臉了,這么不要臉的事他可干不出來。 “嗨呀!” 沈烈跺了跺腳,走過去,苦苦勸諫了起來:“陛下……怎么也沾染上腐儒的毛病了?” 這個時候就別謙虛了呀! “咱大明的皇帝呀……” 沈烈嘆了口氣,就是太要臉了,要臉可成不了一代雄主,不行看看人家大漂亮國的總統,大不列顛兒國的女王。 雖然不干什么人事兒,可是架不住人家那是一個比一個能吹,天天往自己臉上擦胭脂抹金粉,恨不得向全世界宣揚自己的仁德和慈悲。 還有那什么德意志元首,日本那什么天皇,哪個不是將自己的大頭照,什么雕塑擺的滿大街都是? 咱大明天子比誰差了? 憑啥不行啊。 “陛下!” 沈烈拍著胸膛,慫恿道:“陛下請端坐?!?br/> 又拍了怕畫師道。 “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