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只帶著幾個侍衛,幾個宮女便一同登上了四平八穩的平底大龍船。 迎著微風。 隨著侍衛將大船一路劃到了湖中央。 而四周圍。 此時早已開滿了蓮花。 夜半泛舟。 花香怡人。 放眼望去是一片潔白,一望無際的花海中,一些吃不飽飯的太監,宮女乘著小船,正在忙著采摘蓮藕蓮子。 見龍船突然駛來。 那些太監,宮女們驚慌失措,便趕忙在小船上盈盈下拜。 朱翊鈞只當沒看見,興沖沖道:“朕已下旨,首惡必究,將蒲州舉子李槐等一干人等系數捉拿歸案,將這京城內的大小三百余家蒲州鹽鋪,一百余家糧鋪一并查抄,財物充公!” 沈烈忙道:“陛下圣明。” 亂世當用重典。 該殺的殺,該抄的抄,該流放的流放。 黨爭便是如此血淋淋。 失敗了。 總要有一批人腦袋落地,而教坊司中又多了一批落寞的富家小姐,想必這便是大明律如此嚴苛的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