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彪悍的米行護院發出了幾聲低吼,晃著彪悍的肩膀向著人群走來,百姓趕忙挺直的腰桿塌了下去。 見此情景。 那掌柜便掐著山羊胡,嫌棄的看了過來,不耐煩道:“因常平倉失火,本店儲糧即將售罄,朝廷說了……每人,每戶限購香米半斤,與各位共度時艱,等待漕運暢通之后自會恢復原價。” 話音落。 不遠處卻響起一個森冷的聲音:“是么?” 這聲音十分冷漠。 聽上去沒什么感情。 掌柜微微錯愕。 便轉過身。 瞪起了眼睛。 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罵道。 “什么人……作死么!” 隨著一行人從不遠處的街口徐徐走來,有的穿著褐色衣衫,拿著鐐銬枷鎖,有的穿著紅色錦衣,跨著腰刀…… 走在最前面的沈烈,則穿著那一身刺眼的御賜飛魚服,沉著臉,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。 從沈烈口中發出幾聲冷笑:“這么說,是朝廷讓你囤積居奇,哄抬糧價咯?” 這倒是奇了,這事兒我怎么不知道吶,這豪門刁奴將好大一口黑鍋扣在了朝廷頭上! 那掌柜一愣,看著沈烈身上的飛魚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