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了一家家爆滿的酒樓茶館,路過了柳條街的一家家青樓妓館,隔著深深的院墻聽著那一等青樓中傳出來的靡靡之音。 這般醉生夢死。 讓張靜修憤憤不平的嘟囔了幾句:“這些人……鬼迷了心么?” 這是等著看誰的笑話吶! 沈烈微微一笑。 也不多言。 一個時辰后。 城外。 災民有了吃喝,住進了沿道路兩旁修建的木棚,人心漸漸踏實了下來,而皇上調撥給沈烈的人馬也到位了。 五軍都督府,五城兵馬司,錦衣衛,東廠…… 英國公張洵,錦衣衛指揮使張簡修,各位大佬云集于此,還有天津左衛指揮使白廣恩,宮里的幾位太監總管也都來了。 一群人在官道一旁的賑災現場,齊齊向著沈烈行禮。 “參見欽差。” 這場面。 讓沈烈一顫,趕忙還禮。 “額親娘喲!” 看著一本正經的四舅哥,還有已經七十多歲,走起路來顫顫巍巍的英國公張洵,沈烈冷汗都下來了。 “晚輩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