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頭皮記功也差不多吧,韃靼人的頭皮確實和咱大明人不一樣,而且看上去一目了然。 隨著番子們開始忙忙碌碌,不遠處卻傳來了一個聲音。 “大人!” 隨著沈烈停下腳步,轉身看去,便只見百米外的另一處廢棄軍堡中,那英氣的平遙鏢局青年,在白衣女子的攙扶下走了過來。 青年一手提著火槍,一條腿還在淌著血。 “哎。” 沈烈趕忙帶人走了過去,光顧著撿軍功,怎么把他給忘了。 說話時。 兄妹二人走到了沈烈面前,青年一臉感激的抱了抱拳,輕聲道:“大人援手之恩,李朝花沒齒難忘!” 那略有些狼狽的白衣女子,也想著福了一福,輕聲道:“素素多謝大人救命之恩。” 沈烈微微一笑,還了一禮:“在下東廠沈烈……不必謝。” 重新見了禮。 按照江湖規矩報了字號。 “東廠……沈烈沈大人。” 隨著李朝花,李素素兄妹口中喃喃自語著,三人便相視一笑,充滿了劫后余生的慶幸還有喜悅。 或許這便是同胞之間守望相助的本能。 花費了一個上午的時間清點戰功,收拾繳獲,將各種繳獲的戰利品都裝到了繳獲的八匹戰馬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