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烈便沉吟了起來:“除非……是受人教唆!” 漸漸的。 沈烈的思緒變得清晰起來,他覺得對張氏子孫下毒手的真未必是少年萬歷,或許是別有用心之人從旁挑唆。 而天子心中帶著幾分怨恨,便選擇了縱容,因此才造成了一場誰都不想看到的慘劇發生。 想通了。 沈烈便暗中與馮保互通消息。 果然不出數日,隨著萬歷十年的秋闈一天天臨近,進京趕考的舉子越來越多,別有用心之人紛紛跳了出來。 沈府內宅。 微服來訪的馮保,默不作聲的將幾本彈劾奏折擺在了桌子上,沈烈只看了幾眼便眉頭大皺。 但只見。 這幾本奏折上無一例外,都密密麻麻寫滿了舉子們的簽名,還有一個個鮮紅的手印。 而內容則五花八門。 有一封是彈劾張居正當初父親去世,本該丁憂,辭職為父親守孝三年,可他并沒有這樣做。 這罪名還是輕的。 隨著沈烈拿起了另一本彈章,這本就更加驚悚了,是彈劾張居正操弄科舉,為兒子們謀取功名。 什么公器私用,任人唯親…… 沈烈給總結了一下。 一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