蕓兒走過來伸出了素白的小手,摸了摸少爺的額頭,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然后便狐疑的喃喃自語著。 “也不燙呀,難不成是魔怔了?” 沈烈啞然。 也不做辯解。 岳玄兒在一旁抿著嘴偷偷笑了。 當兩天后。 沈烈將馬應龍的祖先馬金堂帶進太師府,張簡修自然是不信的,總憲大人甚至還十分不悅。 他爹就是亂用民間偏方才中了毒,險些連命都沒了。 張簡修一看到這個定州來的不知名郎中便心生警覺,可當沈烈拿出麝香,冰片作為藥材的眼膏…… 總憲大人便動搖了。 不像是毒藥,都是價值昂貴的名貴草藥。 一想到父親大人如今在床榻上只能臥著,也不敢吃,不敢喝,那一臉痛苦的樣子,張簡修便猶豫了起來。 沈烈不失時機道:“總憲大人容稟,大人若是實在不放心,可以讓幾位御醫研判一番呀。” 張簡修眼睛便亮了起來。 有道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