諸事一了。 三人便在官道上互道了一聲珍重,就此依依惜別,看著戚繼光帶著十余個護兵疾馳而去。 打馬。 掉頭。 將李如松一個人仍在官道上,不理會他的呼喚,沈烈便興沖沖回了家,輕手輕腳的走進了內宅。 站在月亮門外。 聽著內宅中傳來女子的竊竊私語聲,沈烈心中一熱便快步走了進去,但只見干凈整潔的院子里。 一個穿著雪白儒衫的絕色假公子,正在向著一位穿紅色勁裝的瓜子臉絕色女子,輕聲囑咐著什么。 像是大婦在給二房立規矩。 一個說。 另一個委屈巴巴的聽著。 可是乍一看。 穿著白衣的張靜修是如此的風姿綽約,明艷的容顏,儒服包裹下修長挺拔的身段,讓她整個人散發著非同一般的風流雅致。 而站在她身旁的白小娘子則骨肉聘婷,身段婀娜。 兩個古裝的大美兒站在一起,便又像是一對男俊女俏的神仙眷侶,在內宅中耳鬢廝磨。 這別樣的風情讓沈烈心中再一次灼熱起來。 快步走了過去。 沈烈柔聲道:“靜兒,貞貞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