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費了十來分鐘的時間,沈烈將長槍,短槍都裝填好了,仍是將短槍插在腰間,手中提著長槍。 才覺得心里踏實了許多。 沈烈對這幾桿長短槍的性能和可靠性十分滿意,便又從懷中掏出一塊硬邦邦的餅子啃了起來。 林中響起了咀嚼的聲音,將那小美兒驚動了,又忍不住睜開眼睛,看著正在狼吞虎咽的沈烈。 強忍著身上不適,還有嘴里那臭男人的汗巾,所散發(fā)出來的酸臭氣味,小美兒開始偷偷打量起面前這個年輕的神秘男人了。 看著沈烈筆挺的身形,扎實的流線型肌肉,那明亮的眸子里閃爍起了深深的忌憚。 她覺得…… 這人簡直太可怕了! 她從未見過有人身上帶著這么多桿火槍,看上去,便好似一個移動的彈藥庫一般,打完一桿還有一桿。 簡直有病! 這個人一定很怕死! 可是。 這人又謹慎小心,又狡猾…… 一瞬間。 小美人心中生出了深深的絕望,似乎她的腦力,體力,甚至引以為傲的一身好武藝,在此人面前都如此無力。 然后她便又閉上了眼睛。 等死了。 當初決定去劫糧的那一刻,她便早已做好了掉腦袋的準備,只是芳心中還有些強行壓抑的忐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