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干行不行吶? 沈烈不知道,不過他深深的懂得一個道理,這東廠的人心若是散了,這隊伍便不好帶了。 事在人為吧。 時間很快到了晌午。 城門外。 進出京城的官道上冷冷清清。 凄凄慘慘。 蝗災正在蔓延。 人心惶惶之下,昔日熙熙攘攘的行商少了許多。 就連城門處的京營守軍也有氣無力,一個個抱著刀槍弓弩,有氣無力的在城門樓上打著瞌睡。 并且就在距離城門不遠處,竟然有一些穿著白衣的鬼祟之人,明目張膽的攔住了行人宣講著什么。 這一看便是妖言惑眾的教民。 可守軍也沒心思去管。 看守城門可是個肥差,能在這里當兵的將官也好,士卒也罷,大多是京畿一帶的子弟。 如今多數人家中都遭了蝗災,誰還有心思當差呀! 一片寂寥中。 異變突生! 隨著一陣家禽鳴叫,只見大批穿著褐色衣衫的番子騎著馬,從城門洞里轟隆隆的跑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