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烈趕忙在十丈外翻身下馬,牽著馬走了過去,然后試探著向著守門官遞上了那塊御前行走的牙牌。 一見到牙牌。 那神態(tài)原本十分倨傲的守門官面色立刻變了。 守門官神色微變,趕忙將牙牌雙手遞還,還向著沈烈恭敬一禮,輕聲道:“沈大人要求見馮公么,請稍等……容小的通傳一聲。” 看著守門官急匆匆走進了午門,向著司禮監(jiān)的方向快步走去,不敢有絲毫怠慢的神態(tài)。 沈烈將牙牌小心的收好,然后便咧了咧嘴,在心中喃喃自語著:“如此看來,這塊牙牌還挺厲害?!?br/> 這么有牌面的么? 這是廢話。 東廠理刑百戶,御前行走,直奏君前。 這能不厲害么。 妥妥的天子心腹! 別說一個午門的小小守門官,就是錦衣衛(wèi)指揮使張簡修那么大的官,見了這塊牙牌也得禮讓三分! 想及此。 此刻沈烈腦海中浮現出皇上滿是笑容的小胖臉,心中竟有些歉意,又喃喃自語了起來。 “看來真是冤枉他了……好人吶!” 難怪千百年來在這片土地上,那么多人前赴后繼擠破了腦袋,寧愿殺頭也要當個一官半職。 這當了官的感覺真讓人飄飄欲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