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張靜修。 她罕見的大著膽子主動示愛,便又有些羞澀,便趕忙將纖手移開,又向著沈烈輕聲道:“他待你不錯的,你……小心應付。” 沈烈點點頭,清澈的眼眸中多了一絲凝重。 “罷了。” 是福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。 一轉眼。 又到了第二天清晨。 果然不出所料,沈烈正在自己新買的大宅子監工,看著泥水匠,瓦匠,木匠忙的熱火朝天。 那兩個東廠的番子又來了,依舊向著沈烈抱拳行禮,客客氣氣道:“見過沈爺。” 沈烈無奈,只好向著兩個番子點了點頭,便從門外的拴馬樁上解下了自己的老馬,隨他們直奔西苑。 騎著馬。 三人在鬧市中緩緩穿行,那兩個番子身上的服飾自然引來了行人的矚目,那目光中有不屑也有敬畏。 這兩個番子是天子隨從,也是鷹犬! 迎著周圍無數道灼熱的的目光,沈烈心中暗自做出了決斷。 那畢竟是皇上。 皇上給的臉,他沈某人婉拒一次還能稱之為風骨,接二連三的那就是純粹的作死了。 沈烈便輕聲嘆氣,在心中嘀咕著:“人家給的臉……咱那還是接著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