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 “妙哉!” 震天的喝彩聲中,沈烈卻又聽的一臉茫然,試圖理解這詩的含義,可是眉頭便皺了起來。 “何曾見寸波,竟紙皆秋水?!?br/> 這說的是人話么,這就是為了押韻合轍,強行把一些毫不相干的字拼湊在一起,變成了四句毫無意義的廢話。 這也能叫詩? 圍觀者的轟然叫好聲中。 沈烈實在忍不住了,便向著張靜修湊了過去,在她晶瑩的小耳朵邊上,輕聲道:“這就是他娘的不好好說話!” 此時此刻。 一萬個念頭從沈烈腦海中冒了出來,便好似一萬匹草泥馬從心中狂奔而過,搞了半天藝術家不好好說話,故弄玄虛這件事,是從明朝就開始了呀。 就這幾塊廢料還敢看不起李白杜甫,還要標新立異? 神馬玩意兒! “啊?” 張靜修一下子似乎愣住了,錯愕的看了過來,似乎被沈烈這一句驚世駭俗的論斷給驚呆了。 此刻時間好似停滯了一般。 很快,張靜修忍不住俏臉微紅,嗔怪的白了沈烈一眼,抗議的嬌呼道:“沈兄!” 看她玉容微紅,似乎在責怪沈烈所言過于粗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