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尊上的能力，恐怕已經無懼我身上的因果糾纏了。”

“如果我對尊上有所保留，才是真正的取死之道。”

云楓淡然一笑，點頭道：

“還算你聰明。”

他的相術造詣，早就不止于觀察人類的相了。

瑤池宗第八脈傳承相天神術，和第七脈風水玄術相輔相成，一陰一陽，一表一里，一天一地，互相融合之后，又蘊生出一點第九脈傳承推衍神術的真意。

七八九這三脈，彼此的結合，是非常緊密的。

而云楓不光能看破人類的悲歡情緒，也同樣能看破眼前這陰靈的想法。

如果他撒謊，云楓可能會對他用另外的手段。

“我喜歡和聰明的東西打交道，既然你這么聰明，我也不為難你。”

“你冒然進入了人類世界，該為此付出一定的代價。”

“化身我的劍靈，供我驅使五百年，期滿，我就放你離開。”

那陰靈幾乎沒怎么遲疑，直接說道：

“可以！”

“能為尊上驅使，是我的榮幸！”

“我也正好能跟在尊上身旁，更好地觀察一下人類世界！”

對這頭陰靈而言，這絕非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