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言而喻,這東西是專門為康敏準備的。這位官太太臉色瞬間變得難堪至極,憔悴的眼睛看看項圈,又看看裹著浴袍背對自己的雷震,差點就要轉身跑掉。但她又不敢跑,錄像帶在對方手里呢。“雷震,我們可以坐下好好談一談。”“戴上。”“我是帶著誠意來……”“戴上。”“……”就這么一句話,把竭力維持身份與尊嚴的康敏擊潰,她強忍著屈辱的淚水,慢慢蹲下來,用顫抖的手摸到項圈。戴,就完了;不戴,也完了。“只有這一次——”康敏咬咬嘴唇嘶聲道:“結束之后把錄像帶給我,可以嗎?”“戴不戴隨你。”雷震懶洋洋的說道:“我又沒逼你,四十多歲的人了,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,該怎么選擇不需要別人告訴你。”“我、我……”壓根就沒得選擇,哪怕她康敏人前高高在上,但在經歷昨晚之后,在雷震面前什么都不是。“十、九、八、七……”倒計時聲傳到康敏的耳中,她絕望的拿起項圈戴在脖子上。“很好。”雷震轉過身笑道:“我是誰?”“主……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