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的命令一道接著一道,下面的人快把腿跑斷了。 烏利爾剛帶著人離開,就趕緊回去把人再抓起來;剛抓起來一道命令下達,又把人給放了…… 如此反復,到了最后干脆不走了,一屁股坐在車頂抽煙。 上面讓抓,他擺擺手讓手下舉起槍;上面讓放,他就揮揮手讓手下把槍放下。 從而遇到過如此密集的命令,簡直跟過家家的似的,搞的烏利爾同學郁悶無比,都開始在架起火堆搞燒烤了。 陸洋帶著上百人更郁悶,都不知道對方究竟抓不抓他們了,索性也隨地坐下,反正跑了還得抓,抓了還得放。 “烏利爾上校,你們到底抓不抓我們?” “當然得抓。” “那究竟放不放我們?” “當然放。” “到底抓還是放?” “讓抓就抓,讓放就放。” “……” 對話很尷尬,兩人的處境也都挺困窘,大眼瞪小眼的瞅著彼此,縱然心有千千言,此時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 “烏利爾上校,你的肉烤的不對。”陸洋說道:“火苗會把肉烤焦,你得往上面灑水,隨時壓住火才行。” “你會烤肉?”烏利爾瞅著他。 “當然,小的時候經常在山林里,對烤肉還是比較精通的。” “要不你來試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