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天晚上，姜楠哭哭啼啼。

又是被嚇，又是被開，雙重打擊下，差點昏死過去。

“楠楠，我答應你做完這一次就收手！”

“小狐貍，我是為了把你從林家的漩渦拉出來，天地可鑒！”

“……”

該嚇得嚇，該哄得哄。

好在姜楠是知道輕重的，都已經到了這份上了，還能再說什么？

總不能再去告訴林朝陽，雷震就是臥底，就是為了搞你的吧？

沒用的！

臥底身份暴露，會導致完不成任務、被迫退出任務，或者因為暴露而死掉，影響全盤計劃。

但這是片面的，主要看臥底的方式。

這樣說吧，哪怕雷震的臥底徹底曝光，在徽安也不會有事。

領導們開心：明星企業家是臥底？好呀，身家清白，趕緊給整進人大，必須弄個常委！

小弟們興奮：老大是臥底？兄弟們，干就完了，咱們后臺賊幾把硬！

這跟竊鉤者誅，竊國者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，能干多大的事決定著身份的包容性。

“雷震，我們娘仨的身家性命都在你這了，你要對我們好才行，否則的話……”

姜楠縮在雷震懷里，徹底認命了。

“我準備把承先送進偵察兵部隊，希望他最終可以被特種部隊選拔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