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”白妃笑了，“論年紀我超過他，論實力我強過他，我又不是你的下屬，我為何不能對他失禮？”

額……

我竟無言以對！

郭老卻是不在意，摸著下巴笑著：“嘿嘿，白妃說的對，也許我的確是老糊涂了。”

白妃道：“你承認就好，事實上，天帝也好，閻羅王也罷，曾經的萬人敬仰，如今不也是一路貨色？”

她坐在了椅子上：“誰定下了這人間善惡？還不是那些掌控力量的家伙？”

呵呵……

她冷笑著：“靈異局那群蠢貨，明明占盡了沈南的便宜，到最后還不是要說他壞話，要把他拿下這個位置？”

她攤開手：“所以說，這世上到底什么是對什么是錯呢？”

她指著我：“正義永遠是被邪惡之人書寫的，沒有累累的白骨，無邊的血海，哪來的王侯將相，哪來的萬古一帝？”

啪啪啪！

門口響起了鼓掌的聲音：“真是英雄所見略同！”

沈流英走了進來：“作為一個世家子弟，我對此深表贊同，沒有血腥的力量，便不能稱之為力量。”

二人一唱一和般！

白妃道：“過往出馬弟子召集五路仙家入住堂口，多為妖靈，妖靈勸其向善，修德行，那是因為妖在這世間處事必須小心翼翼，稍有不慎，便會被各種所謂的正道人士所抹殺，他們除了行善還能做什么？”

“可那真的是善嗎？”沈流英笑著打算白妃，“誰說人吃肉是對的？鬼嚇人就是錯的？所以妖幫助人殺鬼，就一定是對的嗎？”

兩個女人越說越來勁，越說越默契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