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業余哪里妙了?”夏安若沒聽明白,奇怪地問道。 哪里妙? 楚澤聞言摩挲著下巴,上下打量了一下她:“哪都妙!” 我們一起學貓叫,一起妙妙妙妙妙! 夏安若眼神怪異。 你說這話的時候打量她干什么? 總感覺不是什么好話。 兩人來到電梯門前等著電梯上來,楚澤突然想到什么,手肘碰了碰夏安若的胳膊:“誒,你說我們這一男一女單獨出來玩,算約會嗎?” “呵,不算。”夏安若無情地瞥了他一眼,否認道。 “為什么?”楚澤問道。 “有曖昧關系的一男一女以交往為目的單獨出來才叫約會,我們可不是。”夏安若找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。 “那我們是什么關系?”楚澤又問道。 “工作關系。”夏安若思考了一會,給出了一個自認為無比合適的詞語。 “所以我們兩個現在出來玩算是團建?”楚澤撓了撓頭。 “可以這么說。”夏安若覺得這個形容非常正確。 要不是楚澤拿新歌誘惑她,她現在早就已經回公司錄歌去了,鬼才和他上這什么破大廈看風景。 她到現在腿都還有點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