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?!?br/> 對尼瑪??! 站在旁邊聽了半天的徐敏拳頭都硬了。 謎語人是吧? 都擱這不說人話? 多說幾個字會死嗎? 上次泡茶就應該再燙一點,把你倆都燙成啞巴,然后兩個人在這里阿巴阿巴算了,反正靠眼神就能交流了。 “安若姐,廖姐,你們在說什么呢?”徐敏實在憋不住還是問了出來。 明明是三個人的故事,她怎么覺得自己有點多余呢? 那我走? “你安若姐想在演唱會上拿首精品新歌出來打那群黑子的臉?!绷吻蹇戳诵烀粢谎?,解釋道。 徐敏總算聽明白了:“這個主意好啊,既然他們罵安若姐沒作品,那就拿作品打他們的臉不就行了。” “問題是我聯系了好幾個大牌制作人,都沒檔期,哪怕愿意幫忙寫歌也得等到幾個月后了,肯定不可能趕得上演唱會?!绷吻迦嗔巳嗄X袋。 “既然如此,那把演唱會延期不就能趕得上了?”徐敏脫口而出。 “???” 廖清和夏安若滿臉震驚地看著徐敏。 出院! 你是哪里來的小天才,有一種大腦缺失的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