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我車撞壞了我都沒讓你賠,我訛你什么?”夏安若對楚澤的話覺得有點好笑,“總不能是要訛你這個人吧?” “那也不好說。”楚澤摸著下巴沉思道。 畢竟自己這長相,雖說不是什么純欲小奶狗,怎么也是個清純風的,說不定富婆就好這口呢。 “……” “而且別管我介不介意,你難道不怕我萬一對你意圖不軌?”楚澤此時也是有點奇怪。 這女人就這么放心跟一個才見過一次面的陌生男子住一晚嗎? 夏安若聞言捧起水杯喝了一口,淡定地回道:“有什么好怕的?” “為什么?”楚澤愣。 這女人難道有什么倚仗? “你太小了。”夏安若說道。 “???” 楚澤提了提褲腰帶。 哪小了? “你一個小屁孩我怕什么?”她繼續開口。 “……” 哦,原來是這個小。 不是,您老貴庚啊,看著也沒比他大多少啊,難道是古墓派的老妖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