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簡修面色大變,忙勸阻道:“此事萬萬不可!” 見指揮使大人如此情狀。 田洪這個錦衣衛副千戶,便趕忙將嘴閉上了,可是又忍不住低聲道:“此事可交給下官去做,保管神不知鬼不覺……” 此刻沈烈眉頭也微微皺起,看了過去,然后冷聲道:“住口……不要說了……當心禍從口出。” 田洪便不再堅持,忙低下頭,輕聲道:“是。” 瞧著田洪乖乖認錯。 沈烈便摸了摸鼻子,不免教訓了幾句:“這樣的話可不興瞎說,咱們便宜坊里頭……可都是規規矩矩的本分人。” 偷襲,暗殺…… 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事自然是不能做的。 田洪趕忙又道:“是。” 可沈烈覺得鼻子又有些癢,便又含糊著念叨了起來:“沈某是什么出身……一個廚子,萬萬做不出這等事。” “斷然不能!” 于是在沈烈的念叨中,田洪一個勁的道歉:“是下官失言了,失言了。” 不多時。 便又是一個天寒地凍的夜晚來臨。 生了炭盆。 燒好了火炕的暖閣中卻十分溫暖,懷擁嬌妻修長嬌嫩的身子,蓋著厚厚的棉被,沈烈才體會到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真諦。